三人面面相覷,霎那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辦呀,哎喲喂!寧娘子這是命犯流年不成?怎得就這么倒霉,什么不好的都要找上她呀。”劉嬸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此時王大廚也是無心做飯,面色難看,對著包燈欲言又止。
雖然知道寧宛失蹤不能怪到包燈身上,畢竟當(dāng)是情況不同,但是在他私心里想,再如何也不能讓她一個小娘子獨自一人,更何況是昨夜那般兇險的時刻,無人陪伴的情況下自己回到大理寺。
包燈僥幸道:“也許,額,昨夜寧娘子覺得獨自一人回來太過危險,就在外邊住一晚再回來?”
“包司直,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我徒弟她都沒怎么在外面呆過,客店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
再說誰會出趟門玩還把過所帶在身上的,如何?。坑秩绾螘?!”寧宛在外又如有熟絡(luò)之人,昨夜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過去多久了,這要是真的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王大廚面色逐漸鐵青。
包燈心中雖然有那么絲確認(rèn),卻又抱著絲僥幸,“也許寧娘子就是在外面耽擱了,我這就先去找,沒準(zhǔn)她就是害怕危險躲在那個角落,等我們?nèi)フ宜!?
說著似是自己暗示自己的話,包燈目光堅定的看了兩人一眼。
劉嬸仍舊擔(dān)心的在拉著沾了水的衣袖在抽抽泣泣的臉上擦著,“這可 怎么辦,趙嬤嬤要是知道寧娘子出事了,那得多著急呀,趙嬤嬤她一直拿寧娘子當(dāng)親孩兒一半,疼的跟眼珠子 似的。”
王大廚干澀著嗓音,“不管怎么樣,勞煩包司直先行找找,找得到,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