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應(yīng)該”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秦究彎著腰笑容落在鏡子里,對來說充滿了威脅性:“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該被那些血味誘惑得失去理智,就地趴在地上舔血?”
難道不是???
滿腦袋疑惑心說自己是潑了一地紅顏料么怎么毫無影響?!
游惑把捆好了扔進棺材里大步走過來揪住的另一邊衣領(lǐng)說:“那么難看的姿勢我不會,要不你示范一下?”
說完摁著他的后腦勺,咚地磕在鏡面上。
游惑低下頭冷冰冰地說:“舔?!?
:“”
麻煩的客人他沒少碰見會反擊的客人同樣很多。
但兇成這樣的,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那些血真的毫無作用?不可能啊!
被摁到變形。他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珠,努力瞄向身后的人。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游惑的臉色是蒼白的手臂因為過于用力,筋骨在側(cè)面拉出筆直的輪廓。透過大力收緊的手指,他能感覺到游惑滿身的焦躁。
他餓了饑餓難耐。
在心里想著被擠歪的嘴唇中漏出一聲短促的笑。
血還是有效的非常有效!
身后這個冷冰冰的年輕客人正在經(jīng)受前所未有的煎熬在場每個人血管里汩汩的流動聲都在引誘他,尤其是那幾個新鮮可口的學(xué)生。
他正在強忍所以不耐煩所以憤怒。
從唇縫中擠出幾句話:“難受吧?一定特別難受。我咳我可以理解。你你現(xiàn)在把饑餓帶來的焦躁發(fā)泄在了我身上,沒關(guān)系,我很大度。但你會后悔的?!?
“要不了幾分鐘你就會撲在那幾位學(xué)生身上。過于克制自己是不好的,你現(xiàn)在再吸血,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你會直接吸干他們噢!”
最后一個字扭轉(zhuǎn)成了痛叫。
游惑又一次強硬地將他砸上鏡面,半邊臉都砸出了血痕。
嘶
狄黎和nn齜牙咧嘴,隔空都能想象到那有多痛。
但這不妨礙nn叫好:“打他!居然還想把我們?nèi)舆M鏡子,混蛋!”
但他不敢叫得太大聲,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兩位救星的狀態(tài)都不怎么樣,游惑尤其糟糕。
他怕的假設(shè)成真。
其他鏡像人沖上來,他還有逃生的可能。游惑、秦究如果沖上來,他就真的涼了。
身邊突然響起摩擦聲。
nn轉(zhuǎn)頭一看,狄黎已經(jīng)利索地解了繩子。
“你可以解開?!”nn用英文驚叫。
狄黎回得很流利:“可以啊,之前跟別的考生學(xué)來的絕技?!薄翱梢阅闼麐尀槭裁船F(xiàn)在才解?”由于過度驚訝,nn甚至崩了粗話似的語氣詞。
“因為我在充當(dāng)魚餌!”
“???”
“你在驚訝什么?”狄黎問,“你不是在跟我一起裝誘餌嗎?”
nn:“我沒有啊,我是真的被抓來的?!?
狄黎:“”
nn:“你憑借演技,我憑借實力。所以你之前對的話那么有興趣,全是裝的?”
狄黎:“我只是想多套幾句話?!?
nn看看游惑秦究,再看看他,悄聲問:“你們什么時候商量的?”
狄黎:“沒商量,操作全靠意識?!?
nn:“???”
在游惑和秦究的強壓之下極其狼狽,但他并沒有惱怒到絕望。
面具戳穿之后,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人。他致力于描述游惑饑餓失控的樣子,就像一只孜孜不倦的蚊子,繞在耳邊瞎嗶嗶個不停。
秦究簡直要聽笑了。這種時候他越是笑,越是讓人感到不安。他正要治治這位叨叨的前研究員,游惑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