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聽到隊長的呼喊,士氣大振,他們更加拼命地戰(zhàn)斗,用自己的生命守護(hù)著身后的家園。
李豪揮舞著戰(zhàn)刀,在叛軍中左沖右突,他身上的盔甲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那盔甲上的血液有些已經(jīng)干涸,變得黏稠,他仍然像一頭猛虎般勇猛無比。
他砍翻一個又一個敵人,但叛軍卻像螞蟻一樣,殺之不盡,斬之不絕。
“仆固懷恩,你在干什么?!”李豪憤怒地吼道,眼睛瞪大,滿是怒火。
他看到仆固懷恩的軍隊停留在原地,并沒有積極地參與戰(zhàn)斗。
仆固懷恩瞇著眼睛,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雙手抱在胸前,慢條斯理地說:“殿下,我在保存實力,等待最佳時機(jī)?!薄白罴褧r機(jī)?現(xiàn)在就是最佳時機(jī)!”李豪怒不可遏,“你這是貽誤戰(zhàn)機(jī),你知道嗎?!”“殿下息怒,我自有分寸?!逼凸虘讯鞑换挪幻Φ卣f道,“現(xiàn)在敵眾我寡,硬拼只會白白犧牲士兵的生命。不如先保存實力,等待援軍到來,再一舉殲滅叛軍?!崩詈罋獾脺喩戆l(fā)抖,能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他指著仆固懷恩,怒道:“你……”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驚恐地喊道:“殿下,你看!”他指著叛軍的后方。
李豪順著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盔甲,手持長槍的將領(lǐng)正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沖來。
那將領(lǐng)氣勢洶洶,如同猛虎下山,周圍的士兵紛紛避讓,那黑色盔甲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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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史朝義!”白孝德驚呼道。
史朝義如同一頭下山猛虎,黑色盔甲在陽光下反射著冷冽的光芒,手中長槍揮舞,帶起陣陣勁風(fēng),直奔李豪而來,那勁風(fēng)呼嘯著從耳邊刮過。
他周圍的士兵如同波浪般分開,為他開辟出一條道路。
“保護(hù)殿下!”白孝德大吼一聲,挺身而出,擋在李豪身前。
李豪一把推開白孝德,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史朝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他抽出腰間佩劍,劍鋒直指史朝義,一股凌厲的殺氣瞬間爆發(fā)開來,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史朝義冷笑一聲,“盛王,你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囂?”長槍如毒蛇吐信,直刺李豪面門。
李豪不慌不忙,側(cè)身躲過攻擊,能感覺到長槍帶起的氣流,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劈向史朝義的脖頸。
史朝義舉槍格擋,只聽“鐺”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那火花濺到臉上有輕微的刺痛感。
兩人兵器相交,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傳來,震得兩人手臂發(fā)麻,手臂的肌肉都在顫抖。
兩人在戰(zhàn)場的中央對峙,周圍的士兵不自覺地圍成了一個大圈,仿佛這里是一個決斗場。
天空中的烏云似乎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吸引,聚集在他們頭頂,時不時地閃過幾道閃電。
狂風(fēng)呼嘯著,吹起地上的沙塵,沙塵在他們周圍飛舞,像是一場沙之舞。
李豪和史朝義就像這風(fēng)暴中的兩個核心,他們的兵器相交發(fā)出的聲音在風(fēng)聲和雷聲中依然清晰可聞。
李豪的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每一劍刺出都帶起一陣風(fēng)聲,那風(fēng)聲仿佛是死神的呼嘯。
史朝義的長槍雖然兇猛,但在李豪如同靈蛇般的劍招下,處處落空。
李豪看準(zhǔn)時機(jī),一個箭步向前,長劍如蛟龍出海,精準(zhǔn)地刺入史朝義的腹部。
周圍的叛軍看到他們的首領(lǐng)如此輕易地被盛王擊中,都驚得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武器差點掉落。
史朝義慘叫一聲,踉蹌后退,捂著傷口,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