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慌慌張張的!”郭凌峰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侍衛(wèi)喘了一口氣,急促地說道:“大人,城東那塊地的主人,劉財,他……他把咱們告上衙門了!說……說您侵占了他的土地,要狀告您濫用職權(quán)!”
郭凌峰和陶夭夭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他們早料到推行新政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只是沒想到這第一波阻力來得如此之快。
“峰哥哥……”陶夭夭輕聲喚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
郭凌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侍衛(wèi),沉聲問道:“狀紙上都寫了什么?”
侍衛(wèi)連忙將狀紙呈上,郭凌峰展開一看,眉頭頓時鎖得更緊了。狀紙上列舉了郭凌峰的“數(shù)條罪狀”,聲稱他為了個人政績,強行征收土地,無視百姓利益,甚至還搬出了幾條陳年律法,企圖將郭凌峰定罪。
“真是好手段?。 惫璺謇湫σ宦?,將狀紙扔在桌上,“看來這位劉財為了保住自己的土地,還真是煞費苦心?!?
“峰哥哥,現(xiàn)在怎么辦?”陶夭夭問道。
“既然他要告,那就讓他告好了?!惫璺逖壑虚W過一道精光,“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郭凌峰立刻召集人手,連夜搜集證據(jù)。他調(diào)閱了大量的卷宗,找到了劉財這塊土地的過往記錄,證明這塊土地原本就屬于官府所有,只是后來被劉家以不正當(dāng)手段侵占。不僅如此,他還找到了許多關(guān)于劉財欺壓百姓、偷稅漏稅的罪證,可謂是鐵證如山。
另一邊,陶夭夭也沒閑著。她深知民心所向的重要性,于是組織了一場居民大會,向大家詳細(xì)解釋了城市規(guī)劃方案的內(nèi)容和好處。她真誠地告訴大家,新的規(guī)劃是為了讓城市更加繁榮,讓百姓生活更加便利,而并非是為了剝奪任何人的利益。
大部分居民聽了陶夭夭的解釋后,都表示理解和支持,但也有少數(shù)人,比如以孫大娘為首的幾戶人家,仍然持懷疑態(tài)度。他們擔(dān)心新的規(guī)劃會影響他們的生活,甚至?xí)屗麄兪ベ囈陨娴募覉@。
“姑娘,你說得倒是好聽,可是這新規(guī)劃真的對我們好嗎?”孫大娘質(zhì)疑道,“我們祖祖輩輩都住在這里,要是拆了我們的房子,讓我們搬到別的地方去,我們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陶夭夭耐心地解釋道:“孫大娘,您放心,新的規(guī)劃并不是要拆掉所有的房子,而是要對城市進(jìn)行合理的布局和改造。對于那些需要拆遷的房屋,我們會給予合理的補償,并且會為你們安排新的住處,保證不會讓你們的生活受到任何影響?!?
“真的嗎?”孫大娘半信半疑。
“當(dāng)然是真的?!碧肇藏参⑿χf道,“我向您保證,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
然而,就在郭凌峰和陶夭夭積極應(yīng)對挑戰(zhàn)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麻煩卻悄然而至……
傍晚時分,一名渾身是土的工匠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了郭府,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大……大人,不好了!趙……趙頭他……他跟人打起來了!”
郭凌峰一聽,猛地站起身,厲聲問道:“怎么回事?慢慢說!”
那工匠咽了口唾沫,指著自己臉上的一道抓痕,驚慌失措地說:“趙頭帶著兄弟們在城東那塊地界上干活,誰知道……劉財那家伙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群地痞流氓,拿著棍棒就沖了過來,說咱們占了他的地,不準(zhǔn)動工。趙頭跟他們理論,結(jié)果……結(jié)果就被他們打了……”
“豈有此理!”郭凌峰怒火中燒,“簡直是無法無天!走,去看看!”
城東那塊地上,原本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此刻已是一片混亂。地上散落著各種工具和碎石,幾名工匠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呻吟,趙強被人攙扶著,嘴角掛著血跡,怒目圓睜地瞪著對面的一群人。
那群地痞流氓個個兇神惡煞,為首一人身材魁梧,滿臉橫肉,正是劉財家的管家,人稱“劉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