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眼中的戲謔,白奉先自然沒有錯過。
眼見楚煊沒有被震懾到,他不動聲色,對楚煊點頭道:“不錯,我就是白奉先!”
“至于我為什么來找你,想必也不用我多說!”
“關(guān)于林輕舞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曉。”
“這件事確實是玉堂做的不對,不過,好在林輕舞也沒有受到傷害,不是嗎?”
楚煊聽了,不由得露出一個冷笑。
林輕舞沒有受到傷害,那是因為他去的足夠及時!
當時哪怕他只是晚去半分鐘,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白奉先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只是,他并不在乎。
他繼續(xù)看著楚煊,淡漠說道: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說誰對誰錯了。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我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把玉堂完完整整的帶回去!”
說著,白奉先雙眼微瞇,聲音微沉。
“白家的人,自己再怎么打生打死,那也是白家自己的事情。”
“但別人動,就是不行!”
“你明白我意思嗎?!”
白奉先說道。
楚煊不置可否的嗤笑一聲,算是明白這老家伙的臉皮有多么厚了。
白奉先沒有理會楚煊的笑,手里繼續(xù)轉(zhuǎn)著佛珠,語氣平靜地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但現(xiàn)實就是如此!”
“大勢如今在我這里,你就必須低頭!”
“小孩子才分對錯,成年人只講利弊!”
“為了一件小事,把自己搭進去不說,還連累親人朋友,那就太不值得了!”
楚煊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
他笑了好幾聲,才收起笑容,戲謔地看著白奉先道:
“大勢在你這里?我怎么沒看到?”
白奉先看了一眼楚煊,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開口道:
“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明白你面對的是什么樣的恐怖存在!”
“哪怕你楚家在最巔峰的時候,作為中海第一豪門,我白奉先尚且不懼?!?
“更何況,如今的你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
“小子,你確定要跟老夫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