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蕭南姝突然開口詢問:“清歡,你殺過人嗎?”
“沒有。”
“哦,那你怕不怕見血?”
“嗯?”趙清歡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就比如前面那兩輛馬車相撞了,撞死人了,腸子內(nèi)臟流了一地,血糊糊的一片,你看到這樣的畫面怕嗎?”
“會不會惡心,或者不敢看這種血腥的畫面?”
“看完之后會不會做噩夢?”
“或者說讓你去當仵作,去解剖尸體,你敢嗎?”
趙清歡聽她問了一連串奇怪的問題,認真想了想,然后回答了一個不知道。
“不知道?”
“我沒有見過死狀那么慘的人,也沒有解剖過尸體,所以不知道?!?
“好吧?!?
她舉得兩個例子,尋常女子的確很難見到。
“那殺雞殺魚殺豬敢不敢?”
“沒殺過。”
“……”
“小姐,你到底想說什么?”
蕭南姝簡單解釋了一下:“剛剛靖安王世子你也見到了,他之所以會頭疼是因為他腦子里有一條活蟲?!?
“若想要根治,唯一的辦法就是開顱取出那條蟲?!?
“開顱就是把頭蓋骨打開?!?
“開顱的過程中我需要助手,幫我遞工具,或者幫我擦汗等,輔助我一起完成手術(shù)。”
“我想讓你當我的助手,但是我又怕你看到血腥的畫面會感到不適。”
“原本我是想讓春荷夏荷給我當助手的,但她們膽子太小,看不得血腥的畫面?!?
趙清歡聽著蕭南姝的解釋,想了一下,語氣認真的說道:“我可以試一試。”
“但是具體應(yīng)該怎么做,我不知道。”
蕭南姝想了一下:“那就先從殺雞開始吧?!?
“如果殺雞你不怕,然后再殺豬,最后再去看仵作解剖尸體。”
“好。”
兩人回到家已經(jīng)是傍晚了。
“春荷,去抓幾只雞來,要活的。”
“哦?!?
不一會兒春荷雞抓著兩只雞進了院子。
“小姐,您要雞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