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奚……”他動情地叫著。
她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實在難熬,忍不住催促:“你、你還要多久,我的手好酸?!?
“不行……”他哼唧了好幾聲,又折磨人地用腦袋磨蹭她的脖頸,低聲哀求:“你別停下,你摸摸它,它不舒服?!?
她不敢動,“我……”
“那你看看它,我自己來?!?
他這話讓她更驚訝了,結(jié)巴道:“我、我、不是、為什么我……”
他咬住她的耳垂,語氣有些不滿:“你想讓我快些,總得刺激下我吧?!?
她只好看了下去,腦子里好像都發(fā)麻了,【好、好丑?!?
【桑渡遠(yuǎn)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怎么這一處這么難看?】
“是不是不好看?”桑渡遠(yuǎn)啃著她的耳垂,一只手又使壞地重新握住了她的手,再次覆上去,“阿奚,我都讓你看光了,這樣不公平?!?
她直覺不妙,“我、又不是我想看你的?!?
“可是我想看阿奚。”他往常就沒皮沒臉,如今到了這境況便是越發(fā)張狂,扯開了她腰上的結(jié),一并將她脖頸上的系帶,胡亂扔在了榻下。
他的視線粘在了她身上,她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阿奚好漂亮?!彼従彺瓜铝四?,濕膩滾燙的滑溜感在她上面打轉(zhuǎn),逼得她不斷后縮,他不依不饒,邊嘆道:“阿奚外邊漂亮,內(nèi)里也漂亮?!?
“別說話了。”她的聲音發(fā)抖。
“阿奚叫叫我。”他啞聲撒嬌。
她干喊了聲:“桑渡遠(yuǎn)?!?
“不要這一種?!彼哪樰p輕拱著她,“你先前不是叫我郎君嗎?”
她嘗試著叫了聲:“郎君…?。 ?
手心里緊繃著,不尋常地反應(yīng)了下,她想撒手,他卻不允,態(tài)度磨人,“多叫幾次,就快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滿腦子都是荒唐兩個字,等桑渡遠(yuǎn)牽著她的手在水盆里清洗,她的意識才恢復(fù)了過來。
“阿奚好乖?!彼娙诉€迷糊著,上去啄了下她的唇角,劣性地笑了聲:“這次學(xué)會了,下次就不用教了?!?
她嚇得連忙縮回手,“不要了?!?
他安慰地將人抱在腿上,用干帕子一點點擦干她手心的濕膩,低聲笑道:“不著急,阿奚年紀(jì)還小,郎君慢慢教,阿奚慢慢學(xué)?!?
她雙頰滾燙,“我、我要睡了,今日忙了一整日,腰還酸著?!?
他聞言連忙將人抱了起來,等奚挽君睡在被子里,他才出去將湯婆子灌滿,抱著湯婆子躡手躡腳爬上她的床,將東西輕輕放在她小腹上,語氣有些愧疚:“阿奚小日子還在,今日累著阿奚了?!?
奚挽君聽了這話,面紅地轉(zhuǎn)過了身,“別說話了,我要睡覺了?!?
“好好好?!彼Υ饝?yīng),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將人抱在了懷里,低頭便是女子幽然的發(f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