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煜捂著胸口,一臉沉痛道:“侄兒不該錯(cuò)信手下人的情報(bào),誤以為韓王要對(duì)三弟出手,這才派了些人手過去保護(hù)三弟!”
奚挽君抬起眉,故事的走向怎么和她想象中不一樣起來了?
“你說你是為了保護(hù)太子?”趙懷仁眸底充斥著狐疑,“那朕為何得到的消息卻是你要去殺太子?”
趙明煜抱住了趙懷仁的大腿,兩眼淚汪汪道:“叔父!明煜如何會(huì)做出這種背棄人倫的惡事?侄兒從小將亦寒當(dāng)作自己的親生弟弟一般對(duì)待,恨不得將自己的生命都獻(xiàn)給亦寒,如何會(huì)想讓他死?”
“?”奚挽君睜大了眼。
趙懷仁面上的懷疑消散了些,轉(zhuǎn)身一腳踹在了趙顯深身上,“逆子!就是你要?dú)⒛愕艿??!?
奚挽君是第一次見趙顯深,從前只聽說過千金樓是趙顯深開的,加之先前他們一路上總叫趙顯深為花孔雀,她一直以為趙顯深是個(gè)不男不女的妖怪。
而如今這人雖然穿得華麗夸張,但是眉宇深邃精致,不笑時(shí)總給人一種神秘莫測(cè)的感覺,這人與趙明詩雖為親兄妹,但相貌與趙明詩截然不同。
趙明詩的相貌稱不上驚艷,說是普通寡淡還差不多。
而這個(gè)趙顯深卻是一副好相貌。
“看夠了沒?”桑渡遠(yuǎn)不滿的語氣從一旁幽幽傳過來,咬牙切齒,“再看下去就不禮貌了?!?
她連忙收回目光,“我不過是有點(diǎn)好奇罷了。”
“要好奇,也只能對(duì)我好奇?!彼浜吡寺?,默默將身子往前移了些,擋住了奚挽君看趙顯深的視線。
趙顯深被趙懷仁踹了一下,直接栽倒在地,卻還是不死心,爬起來撲在了趙懷仁的懷里,聲音高昂,帶著哭腔:“叔父——”
“侄兒好冤啊叔父——”
趙亦寒冷笑了聲,與李逢生對(duì)視了一眼。
李逢生:“你們姓趙的是不是都喜歡演戲?”
趙亦寒默默白了他一眼,“別拿本宮和這些臭魚爛蝦比,再修煉十年也蓋不住他們身上這股子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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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懷仁看著趙顯深,詢問:“你又有何冤屈?”
趙顯深捂住唇,痛哭流涕,指著趙明煜,又捂住了自己的心窩子,“大哥,你好狠的心??!”
趙明煜暗中冷嗤了聲,面上還是委屈不解:“二弟你何出此言???”
“分明是我的手下得來情報(bào),說你燕家軍近日的行蹤詭譎,好似有埋伏太子回京之路?!?
“我為了保護(hù)亦寒弟弟,才遣人去埋伏,暗中保護(hù)亦寒弟弟。”趙顯深咬著唇,泣不成聲:“我自小與亦寒弟弟情深似海,就算是親兄弟也沒有我倆親,你怎么能將這臟水潑到我身上?”
趙亦寒扯了下嘴角,險(xiǎn)些當(dāng)眾翻了個(gè)白眼。
“你血口噴人!”趙明煜擼起袖子,就要往趙顯深臉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