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壯人影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回應(yīng)道:“但想要進入到其中,除了憑借我們教會的專屬身份令牌以外,就只能動手鑿開那極為厚實的金屬外壁。”
“但那金屬可是摻雜了些許神明之力在里面的,輕易不可損壞,要是動用武力強攻,沒有七八個小時的連續(xù)攻擊是絕對進不去的。而且,我們教會的令牌唯有借助神明之力才可以制造,官方根本無法復(fù)制,除非他們也信仰我神,可這是不可能的?!?
“況且,其他教徒的令牌均與他們自身的身體相互綁定,一旦遠離超過一定的距離,令牌便會在神力的作用下自動銷毀,這一點是絕無可能造假的?!?
聽見健壯人影的分析與反駁,主教顯得毫不在意,只見他微微聳了聳肩,旋即提出了自己想到的假設(shè):“倘若有人覺醒了與空間類型相關(guān)的天賦呢?如此一來,不就可以輕松的避開這些限制,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密室了么?!?
健壯人影聽后,眼神中迅速閃過一絲恍然,語氣也變得有些釋然起來:“聽您這么一說,倒也確實存在這些的可能。但是這幾率也太小了吧,相比起這個,我更愿意相信他們從別的地方調(diào)來了一位頂階武道者?!?
主教微微頷首,旋即追問道:“那我命你去取的物品也是蹤跡全無了么?與你接頭之人的房間有沒有去仔細的搜尋過?”
健壯的身影點頭回應(yīng):“確實沒有找到,我按照您給的信息,專門去了一趟對方所在的房間里面,并且還將他的房間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給翻找了個遍,最終都是一無所獲。”
“最后,我沿著地面上的血跡一路探尋,來到了教堂里面,并且在王座的角落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堆灰燼,由此我猜測,也許是他見局勢不妙,本想回房間帶上物品逃跑,結(jié)果不小心被放出的血獵發(fā)現(xiàn)并一路追殺,最后在教堂中死在了血獵的手里?!?
“至于他身上所攜帶的物品,我在暗門的附近發(fā)現(xiàn)了幾滴血液,也許是被他藏匿于暗門的暗格里了,之后應(yīng)該就是被官方的人給順手拿走了?!?
“嗯。”主教聽聞,僅僅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神色間不見絲毫的波瀾,似乎毫不在意一樣。
健壯人影見此情形微微一愣,隨即忍不住開口問道:“主教大人,那件物品對您而言難道不重要嗎?”
主教微微搖頭,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它對我而言是否重要,畢竟我從未親眼見過,都是那個家伙自己說的。”
“那個家伙?就是您之前和我提到過的接頭之人么?”
主教看了眼自己最為忠心的部下,心里想了想,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說道。
“沒錯。他是我特意安插在神父分部的眼線,職責(zé)便是監(jiān)視分部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任何異常跡象,都必須即刻向我稟報。這一次,也是他自己說他在外出執(zhí)行分部任務(wù)的時候,恰巧在一處剛關(guān)閉不久的深淵裂縫附近找到了一卷奇異的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