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壇主怪異的眼神不停的打量這低頭的觀主,突然想到了什么,厲聲道:“千面!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等回來取那物”間隙還不忘眼神朝著薛恒等人飄去,“故而特意在此等我等,你是想將我等一網(wǎng)打盡,自己獨(dú)吞功勞,是以不是?”
七壇主想起這次如何都進(jìn)不去那梅賢的院子,沒一會(huì)便引來道觀中人的糾纏,現(xiàn)在還不曾細(xì)想,如今再看來,除了大理寺兩人與自己等人打的難有寸進(jìn),而在他們未來之時(shí),這些道士就是一盤散沙,打不死還將他們往這里引。
七壇主瞇起帶著危險(xiǎn)神情的眼眸,輕呵一聲,“我說呢,這些臭道士打又打不死,一味的逃,原來是為了將我們往這里帶。”
“你可真是厲害呀,我都不得不夸一下你了,千面!”最后的兩個(gè)字似陰沉纏綿,縈繞在舌尖,久久不去。
眼見自己身份就要被戳破,觀主還是選擇朝著黎宛的方向看去,“薛少卿,貧道實(shí)在是不知道這位在說些什么,今夜貧道也是因?yàn)殛P(guān)心則亂,這才語言上多有得罪諸位,
此事過后,貧道愿三跪九叩向諸位賠罪,然此人狼之野心,已然是圖窮匕見,今夜前來必是想要梅賢遺物,諸位應(yīng)當(dāng)知道梅賢遺物之重,是萬萬不可落入此等賊人手中,這些人絕不可放過?!?
“他們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薛少卿,你說,我們是該幫,還是該袖手旁觀?”薛恒明白黎宛此刻話里的意思是什么,梅賢的遺物之中有什么東西足夠到吸引這些人大半夜跑來糾纏如此久,在他看來恐怕除了他們都知道的那件東西,怕是就沒其他的了。
可是先前他們也不曾有發(fā)現(xiàn)梅賢有留下副本,梅賢好似說全都?xì)Я?,但是也難保不會(huì)心存隱忍,留下一絲線索,才引得這些人來,那么這些人又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如此快速的知道。
黎宛的每一次停頓都停在在場所有人心上,畢竟包燈薛恒兩人便就足夠抵擋住白衣人的進(jìn)攻,將他們拖在此地,半分無進(jìn),若是他們幫著觀主,今晚恐怕是很難善了。
可若是他們袖手旁觀,任憑觀主與剩下的人手和他們拼殺,這樣也不好,搞不好最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大理寺三人就只要在一旁呆著,待他們雙方打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囫圇個(gè)將所有人包圓了。
七壇主心下覺得自己不能冒這個(gè)險(xiǎn),如果自己得不到東西,也絕不能讓他們得到,特別是千面,他絕不能讓大理寺的三人 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