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一言難盡的看了眼寧宛,心想,對方這副架勢,怕是等他們很久了,恐怕是他們一出現(xiàn)在承恩寺的地界,便有人通知寺里僧人,不然山腳下那一群攤販有何用。
不就是這種時候嘛,遇到不明大批具有危險性的人員,快速的通知寺里。
“莫要胡說?!毖闩呐膶幫鹎那睦约阂滦涞氖直郏瑢Ψ降亩蓻]那么差,他們說的再小聲,也聽得見,如今還面不改色不過是還沒摸清他們所來的目的,不好發(fā)作。
莫怪他小人之心,這再說下去,萬一要是得罪了人家,雖然說對方是出家之人,但保不齊對方來一個金剛怒目,在小處給他們使一些絆子。
寧宛縮了縮脖子,住嘴不再說話。
薛恒看著眼前擺出架勢的一眾僧人,上前一步,“這位大師,這是作何?”
領(lǐng)頭的僧人雙手合十唱了聲佛,“施主所來何事,”伸出手指著包燈身后的一隊挎著腰刀,嚴(yán)陣以待的武吏,“何以帶如此多的人來此?”
“是為進香?”
“是為尋事?”
薛恒回頭看了眼身后的武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等只是仰慕承恩寺,慕名而來?!?
“非是侚事?!?
“至于他們...”
“想必早些時候花燈節(jié)那場動亂,大師也是知道的。”
薛恒提到花燈節(jié)刺殺,僧人不得不回應(yīng)一下,便又唱了聲佛,“天佑陛下,天佑百姓,” 僧人看向薛恒,“不知又與今日閣下帶著這眾多人來此,有何干系?”
薛恒搖搖頭,“大師太著急了,我還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