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生氣的抬起手便又要打小二,“你這孩子,胡亂講什么話,那是你能講的嗎?你又沒看見,怎么知道那人是不是意外,再說京兆府的官爺都已經(jīng)說了是意外了,你在這里胡嘞嘞些什么!”
小二的到底年輕氣盛,不服氣的梗著脖子,即使害怕卻還是嚷著,“我就是看見了,什么意外,那人都倒插蔥栽進(jìn)臭水溝了,他都喝醉了,還如何能自己堅持倒立著進(jìn)臭水溝,咱這就是開酒樓的,客人是不是喝醉了,難道還分不清嗎?那人雖然不常來,但每次來都要喝不少,也沒見他哪次出過事。
要是不想活了,干嘛非得要選這么一個又辛苦又困難的方式,他不累嗎?”
掌柜的看著小二這倔脾氣一上來,就什么都往外禿嚕的性子,真是急壞了,他一個做掌柜的難道還真看不出來這里面有問題?做人做事糊涂點才能活得久,活得相安無事,這死孩子那明顯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碰的事情,京兆府都不管的事情,你管什么,真是氣死我了。
薛恒聽著,心里留了個底,“掌柜的,你連一個小子都不如,事事在意不如時時無疑,凡事過猶不及,一個看上去強大的靠山,終究不如自己立起來。”
掌柜的連連點頭,卻覺得薛恒這一番話好似不是單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薛少卿,快來!”寧宛和包燈從后院將馬車牽出來,正朝著酒樓門口而來。
“大紅停下。”
等薛恒上了馬車,不需要眾人驅(qū)趕,大紅就自己朝著來時的路緩緩行動起來,包燈看了還是不由驚嘆寧宛的運氣真是沒得說。
“寧娘子,雖然說你受了傷,但是換了這么通靈性的大紅,也是很值得的?!?
“這大概是老天給我受傷的補償?!睂幫?5度角望著天露出一副憂郁的表情。
薛恒看向包燈,“先前你去死者家中可有其他的發(fā)現(xiàn),吳萊口中的那塊沉香木可有找到線索?”
“對呀包燈,會不會是他家里有什么暗室之類的你沒有發(fā)現(xiàn)?!睂幫鹪谝慌员葎澲?
“少卿,我正想和你說,在我們的人進(jìn)去烏魯克蘇家里搜查時,我發(fā)現(xiàn)在我們之前確實有人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去過了,還發(fā)現(xiàn)烏魯克蘇有和一個叫做鄭生的來往通信,表面來看并沒有什么問題就是兩人合作香料生意,但是我在他書房的火爐里發(fā)現(xiàn)帶有鄭生字樣的書信被燒毀,應(yīng)該就在我們派人趕過去前不久?!钡降臅r候火爐里還帶著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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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有趣了?!币皇且姴坏萌说男畔?nèi)容又何必要趕在大理寺之前燒毀。
“看來是有人不想讓那些書信被我看到?!?
“說不好那塊沉香木也是同一個人拿走了,拿給吳萊口中所謂的貴人,畢竟這些都很貴啊。”寧宛心中暗想,就覺得貴的很,這輩子就恨有錢人不是自己。
薛恒和包燈同時看向?qū)幫?,“很大可能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