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看著門里門外一線之隔的地面,倒著的眾多的尸體,轉(zhuǎn)頭朝包燈說道:“這些人是有計劃有預謀的綁架寧宛,絕非是一時起意,就算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
“他們已經(jīng)知道她在大理寺,不論如何都會想辦法將她帶走?!?
包燈不解,“為什么?寧娘子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娘子嗎?”
薛恒提醒道:“你忘了,寧宛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
包燈愣了下,這些日子和寧宛相處的太過愉快,都忘了一開始寧宛是作為一起案件的受害人之一留在大理寺求庇護的。
“他們很有可能與之前的一批人有關(guān)系,說不好就是一伙的,這次找到寧宛只能說明其實他們一直都沒有放棄找到她,而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成功找到了?!?
薛恒眼神不停在周圍掃視,“這也恰恰說明,寧宛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或者說寧宛身上的某樣東西對他們來說很重要。”
薛恒說著便走到尸體邊上,蹲下身來翻看,“包燈去看看其他人的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傷痕。”
薛恒翻看的離自己最近的尸體,也就是大餅臉的尸體,薛恒伸出手,翻看他的 脖子處的傷口,“一刀斃命,干凈利索,看這傷口走向,也是從左到右?!毖闶栈刈约旱氖种福﹃种干险慈镜难?,心頭有絲怪異的感覺,他轉(zhuǎn)頭看向還昏迷的寧宛。
“誒!巧了,少卿”包燈朝著薛恒跑過去。
“剛剛看過這些人的傷口,和之前河灘上看到的一樣 ,還有還有,你發(fā)現(xiàn)沒?”包燈蹲到薛恒邊上,興沖沖的扒著他們的衣領,在肩膀上正中間都有一紅點,看著就很像是被什么扎了。
包燈指著肩膀中間的紅點,“看,就是這個,基本在場躺在地上的除了脖子上的那一刀以外,都有這一點,我懷疑是用什么東西扎的,上面可能抹了什么東西,致使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然后才一個,一個被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