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一間普通的民宅內(nèi),鎮(zhèn)北侯楊玄坐在桌前,黝黑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一雙虎目怔怔地看著桌上的幾張紙條。
上面記錄了楊晨到平安村的所作所為。
良久,楊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吾兒,為父看到你的改變甚是欣慰,如此我也能放心去做一些事情了?!?
楊玄攤開一張白紙?zhí)峁P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后卷成細圓筒塞到一個特制的竹筒內(nèi)密封住。
一名黑衣黑面的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接過楊玄手中的竹筒消失在黑暗中。
楊玄望了一眼外面漆黑如墨的夜空,然后拿起桌上的面具戴在臉上。
“面具戴久了,確實很難拿掉了!”
楊玄呢喃一句走出房門,然后騰空而起,不知所蹤。
……
平安村,楊晨坐在院中,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趙飛虎一臉無奈。
“趙兄,你怎么提前來平安村了,現(xiàn)在外面正在鬧山匪,你一個人怎么敢出城來這里?”
楊晨等趙飛虎啃完一塊排骨問道。
“這還不都怪你嗎?”
趙飛虎邊說邊端起一碗湯咕嘟咕嘟灌了幾口。
“怎么怪到我身上了?”楊晨一臉懵逼。
“你和我說的那什么織布機,染布的配方,還有釀酒,這些攪得我夜不能寐,不親眼看到這些東西,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都快得相思病了,所以我就來了?!?
趙飛虎吃飽喝足,一臉舒爽地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