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你們怎么會突然過來?”白淺美眸微轉(zhuǎn),輕聲開口問道。
“嘿嘿,”景天笑嘻嘻地沖著夕瑤露出一口大白牙,“天帝老兒這次總算做了點人事兒,竟然準(zhǔn)許夕瑤跟我們一起下界將功補過啦!”說著,他得意地揚了揚頭。
“真的嗎?”白淺滿臉狐疑之色,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夕瑤,想要從她那里得到確切的答案。
夕瑤輕輕頷首,如水般的眼眸深情地凝視著景天,緩緩說道:“沒錯,他是景天,亦是飛蓬,更是我苦等千年之人。”她的聲音輕柔婉轉(zhuǎn),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思念與眷戀。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趕快出發(fā)吧。如今邪氣已除,想必六界的浩劫應(yīng)該也隨之消散了。”白淺轉(zhuǎn)頭看向眾人,語氣堅定而果斷。
這時,景天忽然指著自己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徐長卿,面露難色地問道:“那他該怎么辦呢?總不能一直背著他吧?”
白淺面色一沉,不滿地瞥了徐長卿一眼,口中冷冷地道:“扔下去!”
“啊?”景天聞言不由得驚叫出聲,顯然被白淺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嚇了一跳。
白淺見狀,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他修行尚淺,道心不穩(wěn),還需在人間歷經(jīng)磨難,方能有所成就。把他扔到人間去吧,不必與我們一起了,也算給他一個重新修煉的機會。”
“哦,原來是這樣啊?!本疤煨念I(lǐng)神會地點了點頭,然后走出天池,正巧碰到旁邊路過的一名天兵。他連忙拉住天兵,低聲囑咐了幾句后,便小心翼翼地將徐長卿交給了對方。
景天輕松地拍了拍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哈哈,好了,事情總算是辦妥啦。”站在一旁的白淺微微點頭,表示認(rèn)同。
就在他們正準(zhǔn)備前往凌霄寶殿向天帝告辭時,突然間,一名天兵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地朝著他們這邊急吼吼地沖了過來。那名天兵一邊跑,嘴里還不停地大聲呼喊著:“將軍!將軍!”
聽到呼喊聲,景天瞬間收起了之前隨意的姿態(tài),故意端起了一副威嚴(yán)的架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咳咳,何事如此驚慌失措?莫急莫急,你且慢慢說來!”
只見那天將“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景天面前,語氣急促地稟報:“將軍!大事不好啦!魔界大軍來犯!懇請將軍速速趕往南天門抵御敵軍!”
景天聽聞此言,不禁一愣,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啊?紅毛怪來了?”
天將見狀,趕忙再次催促道:“將軍,請您趕快動身吧!情況緊急??!”
然而,一直陪伴在景天身旁的夕瑤卻面露擔(dān)憂之色,她猶豫著伸手輕輕拉住了景天的胳膊,小聲提醒道:“景天…你如今的修為可比不上那魔尊。此去恐怕會有危險。”
景天聽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夕瑤,微笑著安慰她道:“別擔(dān)心,我只是過去看一看情況而已,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這天界又不是只能依靠飛蓬一人作戰(zhàn),還有其他將軍呢。等我了解完情況之后,就馬上回來找你們。你和雪見先去凌霄寶殿向天帝復(fù)命吧?!闭f完,景天輕輕地拍了拍夕瑤的手,示意她放心。
夕瑤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口說道:“不行,景天。雪見,你一個人去凌霄寶殿跟天帝復(fù)命,我要和景天一起去南天門!”
白淺點點頭,她還想讓天帝幫幫忙趕緊找出剩下的靈珠呢。
“紅毛怪!你來干嘛!”景天一路疾馳趕到南天門,只見他手持魔劍,挺直身軀站立著,身上穿著那套威風(fēng)凜凜的飛蓬盔甲,整個人顯得氣勢如虹、虎虎生風(fēng)。
“哈哈哈飛蓬,你終于回來了!”此時,重樓正懸浮于半空之中,用挑釁的眼神注視著景天,狂放不羈地大笑道:“這千年之約,終于能夠得以兌現(xiàn)了!”說罷,他緩緩張開雙臂,仿佛在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迎接這場期待已久的對決。
“紅毛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景天滿臉不滿地皺起眉頭,怒視著重樓。
“飛蓬,我們今日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大戰(zhàn)一場!”重樓雙目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大聲喝道。
“誰要跟你打!”景天冷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之色。然而就在這時,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道倩影正匆匆趕來,定睛一看,竟是夕瑤。他的語氣瞬間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朗聲道:“重樓!今日我就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你是如何慘敗在我的手下的!”
“飛蓬!不可!”夕瑤心急如焚,趕忙飛身前來想要阻止兩人之間即將爆發(fā)的激戰(zhàn)。
景天對著夕瑤微微頷首示意,然后自信滿滿地認(rèn)為自己擺出了一個無比俊俏的姿勢,接著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重樓疾飛而去。
重樓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道:“飛蓬,你何時變得如此扭捏作態(tài)了?”
“咳咳……”景天故意咳嗽兩聲,然后扯開嗓門大聲喊道:“本將軍的風(fēng)采那可是毋庸置疑、天下皆知的!根本不必多說!”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猛地向前飛去,瞬間便來到了重樓跟前。接著,他壓低聲音悄悄說道:“喂,紅毛怪,你瞧見下面站著的那位仙女沒?告訴你吧,那就是我
“夕瑤,你們怎么會突然過來?”白淺美眸微轉(zhuǎn),輕聲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