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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華妃重生2

年世蘭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凄然地說道:“頌芝,從今往后,切不可再稱呼我為小姐了,應(yīng)當(dāng)改口叫側(cè)福晉才行?!彼睦锖苊靼?,宜修可是個慣會搬弄是非、憑空捏造事端之人。倘若被其黨羽聽到自己這邊的下人不懂規(guī)矩、不知禮數(shù),說不定又會絞盡腦汁地想出些陰損狠辣的招數(shù)來折磨自己身邊的人。

頌芝聽聞此言,趕忙低下頭,恭順而乖巧地應(yīng)道:“是,側(cè)福晉,奴婢記住了?!?

年世蘭微微抬手?jǐn)[了擺,一臉疲憊地說:“頌芝,你們都暫且退下吧,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彼枰煤美硪焕硭季w,思考一下究竟該怎么做,方能讓年氏一族避免遭受禍端……

端妃實(shí)在太過無辜,自己在這一世無論如何都決不能再次落入皇上和太后所設(shè)下的陷阱之中。然而,行事卻又萬萬不可擺在明面之上。畢竟兩位手握重兵的武將之女,倘若她們交好,恐怕兩族都會性命難保。所以,唯有在表面上裝作吵吵鬧鬧、水火不容,而內(nèi)心深處則暗自喜歡,方能保得平安無事。

說起年羹堯,年世蘭不禁感到十分憂愁。她懊悔自己為何沒有多讀些書籍,增長見識和智慧。若是像甄嬛那般飽讀詩書之人,必定能夠輕而易舉地從書中引用經(jīng)典事例,想出許多巧妙的法子來應(yīng)對當(dāng)前的困境,從而成功地化解危機(jī),轉(zhuǎn)危為安。

至于胤禛嘛,年世蘭輕輕地?fù)u了搖頭,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今,年家表面上已然成為了他的勢力附庸,倘若此時再去轉(zhuǎn)而支持其他阿哥,恐怕待得其他阿哥日后登上皇位之后,難免不會對年家有所清算和報復(fù),從而引發(fā)一系列難以預(yù)料的變故。再者說來,胤禛這皇帝雖說與她有著諸多糾葛,令她心生怨恨,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從整體來看,他確實(shí)稱得上是一個勤勉政事、心系百姓的好皇帝。

只是,即便如此,年世蘭對胤禛的恨意卻依舊難以消弭。然而,她心里也清楚,無論如何,自己都還是要依靠著胤禛才能繼續(xù)過活,更何況,哥哥一家人的性命可都系在了胤禛手中。想到此處,年世蘭不由得悠悠地嘆了口氣,心想,只要面子上能過得去便罷了。

這邊廂,年世蘭剛剛坐完小月子,身體尚未完全恢復(fù),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眾下人來到了齊月賓的院子里。一進(jìn)院門,她二話不說,直接指揮著手下的人將院子里的東西一通亂砸,一時間,瓷器破碎聲、家具倒地聲此起彼伏,整個院子里一片狼藉。

與此同時,年世蘭還不忘向身旁的頌芝暗暗使了個眼色。頌芝心領(lǐng)神會,趕忙吩咐其他人去端來一壺?zé)釟怛v騰的湯。年世蘭接過那壺湯,嘴角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齊月賓逼近。只見她一邊惡狠狠地咒罵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捏住齊月賓的下巴,強(qiáng)行將那一壺湯灌入了齊月賓的口中……

“你知道嗎?那可是個男胎啊,我的親骨肉,一個已經(jīng)成型的男胎!都整整六個月了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害我和我的孩子!”年世蘭悲聲號哭著,那哭聲仿佛能穿透云霄,直沖九霄之外。她本只是想將聲音放大些,好讓院子外面那些好事者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但隨著話語不斷出口,心中壓抑已久的悲憤之情如潮水般洶涌而出,愈發(fā)難以自抑。

“我......我真的沒有要害你呀......咳咳咳......”齊月賓被年世蘭強(qiáng)灌下去的湯藥嗆得劇烈咳嗽起來,淚水也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然而,就在她咳嗽的同時,竟意外地感覺到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味,絲毫不像平常所喝的苦澀難咽的湯藥味道。

年世蘭全然不顧齊月賓的辯解,依舊沉浸在失去孩子的巨大痛苦之中,繼續(xù)悲痛欲絕地哭喊著:“我一直以來真心待你,與你以姐妹相稱,傾心相交,可你為何要這般無情無義地加害于我!事已至此,既然你不仁不義在先,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這一壺紅花,今日就讓你全部喝下,從今往后,你休想再有屬于自己的孩子!”說著,她便再次舉起手中的藥壺,作勢要往齊月賓的嘴里猛灌。

齊月賓聽到“紅花”二字,不由得眉頭緊蹙。她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年世蘭莫非是碰上無良奸商,買到假藥了不成?這哪里是什么紅花啊,明明就是紅糖嘛!但此時此刻,面對盛怒之下幾近癲狂的年世蘭,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能平息這場風(fēng)波。

“你們都統(tǒng)統(tǒng)給本宮退下!”年世蘭柳眉倒豎,美目圓睜,怒聲呵斥著身旁的一眾下人,“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本宮緊緊關(guān)上!今日,本宮非要狠狠懲治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蹄子不可!另外,將這個整日哭哭啼啼的家伙也一并給本宮帶下去!”她抬起如蔥般纖細(xì)的手指,直直指向一旁正抽抽搭搭、哭得梨花帶雨的吉祥。

待得余光瞥見眾人皆已魚貫而出,并依言輕輕合上房門之后,年世蘭目光掃過室內(nèi),瞬間便鎖定在了齊月賓桌案之上擺放著的一只琉璃花瓶。只見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一把抄起那只花瓶,毫不猶豫地朝著地面狠狠地砸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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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清脆的碎裂之聲響起,滿地皆是晶瑩璀璨的碎片。而此時,齊月賓滿臉焦急之色,一邊咳嗽不止,一邊急切地開口辯解道:“我深知失去孩子讓你痛心疾首,但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又怎敢在自己送予你的湯藥中下毒呢?你……咳咳咳……”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襲來。

見此情形,年世蘭連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玉手輕拍著齊月賓的后背,柔聲道:“莫急莫急,你且慢慢說來便是?!?

齊月賓望著眼前年世蘭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舉動,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這是......?”

年世蘭微微側(cè)頭,以眼角余光瞥向緊閉的房門方向,壓低聲音道:“如今這府中人心叵測,咱們說話須得小心謹(jǐn)慎才好,免得被那些居心不良之人聽了去。所謂‘隔墻有耳’,不得不防??!”

聽聞此言,齊月賓雖然心中仍存疑慮,但還是順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明白。

年世蘭目光直直地盯著齊月賓,眼神中透露出無法言說的痛苦和哀傷。眼前這個女子,依舊是那般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讓她不禁回憶起前世的種種。那時,也是這樣一個人,默默地陪伴著自己度過無數(shù)個難熬的日夜。然而,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她心碎欲絕。

想到此處,年世蘭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悲痛之情,如同失去控制一般,猛地?fù)湎蛄她R月賓的懷中。淚水如決堤之水,瞬間浸濕了齊月賓的衣襟,她泣不成聲地喊道:“那可是個已經(jīng)成型的男胎??!他......他們怎么能夠下得了這般狠手啊!”

齊月賓感受到年世蘭身體的顫抖,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扶住她,讓她緩緩坐下??粗晔捞m滿臉淚痕、神情悲憤的樣子,她意識到事情絕非簡單。于是,她急切地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內(nèi)情?究竟是誰如此狠毒,害了你腹中的胎兒?”

年世蘭輕輕搖了搖頭,神色凄然地說道:“頌芝,從今往后,切不可再稱呼我為小姐了,應(yīng)當(dāng)改口叫側(cè)福晉才行。”她心里很明白,宜修可是個慣會搬弄是非、憑空捏造事端之人。倘若被其黨羽聽到自己這邊的下人不懂規(guī)矩、不知禮數(shù),說不定又會絞盡腦汁地想出些陰損狠辣的招數(shù)來折磨自己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