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各位都做下自我介紹吧!”韓遠繼續(xù)微笑的說道;
于是四人便各自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相貌長得較好的叫鄭飛揚,臉上表情冷漠,且長得較為兇厲的名叫張開河,劉巡衛(wèi)則氣質(zhì)與相貌有點像一名書生,他名叫劉進,剩下的就是周巡衛(wèi),他全名叫周長勝,長得五大三粗的與他那脾氣倒是挺相符。
韓遠見每人都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于是一一點頭示意,待四人都說完后,韓遠開口道:“在我手下做事,我只有八個字告誡各位‘秉公執(zhí)法,依情處理’,我希望你們秉公執(zhí)法的同時,能根據(jù)當時情況,給予合適的處理方式!”
韓遠說到這里,劉進與周長勝心中一緊;
“這不是在點我嗎?”周長勝心中暗自說道;
“一個國家靠什么立足?是靠那些將士?還是靠那些手握權(quán)勢的朝中大臣?我告訴你們,都不是,靠的是那些平民百姓,如果沒有他們,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又能算什么?沒有他們,國家又該怎么運轉(zhuǎn)?屆時他們能去哪里炫耀自己的權(quán)勢呢?所以我在這里希望四位處理事情時,秉公執(zhí)法是方向,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依據(jù)實際情況適當即可!”韓遠緩緩說完;
四人聽完后都陷入了沉思,因為此時韓遠給他們的忠告與之前的白隊的想法大體一致;對于平民百姓的處罰,也是能口頭教育便口頭教育;若犯了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根據(jù)律法來卻要監(jiān)禁的,則也是能輕則輕,而對于權(quán)勢人物絕不能有任何的偏袒;
如今韓遠也與他們說起此觀點,不禁讓他們想起了之前的白隊,而白隊也因此丟掉了隊長一職,被調(diào)離發(fā)配到了邊疆;
四人也是極為支持隊長提出的觀念,之前也是依照此在執(zhí)行著,但自從白隊出事后,四人則有些不再堅定著,如今韓遠又再提出這種觀念,讓他們不得不陷入沉思。
見四人不說話,韓遠又說道:“你們是覺得我說的有何問題嗎?”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劉進開口回道:“回大人,您誤會了,只是之前的白隊也是如此與我們說的!”
韓遠聞言不禁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之前的那位隊長,他的想法竟然也如此,看來必是一位心中有大抱負之人。
隨后韓遠便開口問道:“既然如此,你們?yōu)楹斡诌@般模樣?”
劉進遲疑片刻后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白隊長就是因此而得罪了人,才被調(diào)離了城門司!”
韓遠聽完,他有些不解問道:“為何?你詳細說說。”
于是劉進則將白隊長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韓遠。
白隊長全名白風,他有日在街上巡視,遇見了一小孩過街道時,不小心驚到了一匹行走的馬兒,而馬兒上坐的是長寧侯的次子文盛路;
文盛路見狀立馬穩(wěn)住了馬兒,然后朝著那小孩就是一鞭子抽了過去,當時就給那小孩給抽暈了過去,周圍的人見此紛紛避開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制止;
而白風見此便立馬上前制止,文盛路見城門司的人敢攔住自己,便厲聲呵斥道:“你個小小巡衛(wèi)也敢擋我?找死不成?”
白風并不畏懼文盛路的威勢,他躬身回道:“世子已經(jīng)抽過他一鞭子了,他已經(jīng)受罰過了,如今也昏厥過去,還望世子手下留情!”
“你一個小小城門司巡衛(wèi),還敢教我做事?反了不成!”文盛路對著白風怒斥道;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想世子念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放過他一馬?!卑罪L依舊語氣恭敬的說著;
“我若不愿呢?你還敢將我怎樣?”文盛路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