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玉拂去淚,慢慢緩過來,“我是得向云棲看齊,不得將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翌日清晨,徐云棲早早備了藥草進(jìn)門?。
她先將文如玉衣裳除去,讓其躺在軟塌上,銀杏在她背脊上放了個?長長的席墊,上頭堆放密密麻麻的艾粉,又摻了幾?斤姜末并各類藥材,最?后悉數(shù)點燃。
燒了兩刻鐘還多,徐云棲不停挪放位置,調(diào)整溫度,文如玉汗如雨下,
“若是哪兒?燙便做聲……”
“沒事,我很好?……”文如玉只覺身后罩了個?火爐,一動不敢動。
火療結(jié)束,徐云棲給她裹好?衣裳,乘勢又進(jìn)行了一番針灸,足足耗費(fèi)兩個?時?辰才?結(jié)束,待結(jié)束后,文如玉察覺帶下流出許多臟污,唬了一跳,徐云棲寬慰她,“除了贓穢出來,是好?事。”
文夫人在一旁感慨徐云棲妙手?回春,
“云棲,認(rèn)識你,真乃我們母女之幸?!?
徐云棲笑笑沒說話,銀杏卻是接茬道,“若是我們熙王妃娘娘有您這樣的覺悟,就好?啦?!?
文夫人笑道,“她若是沒有這等覺悟,就讓她去疼吧。”
徐云棲瞪了丫鬟一眼,與文夫人解釋道,“沒有的事,我近來在給王妃針灸,她很感激?!?
不然也不會日日給她送燕窩。
文夫人嘆道,“不怪當(dāng)初燕老夫人想搶媳婦,可惜我家沒有適齡的孩子,否則也得搶?!?
文如玉這廂去了屏風(fēng)后清理干凈身子出來,渾身前?所未有松快,“云棲,我這就治好?了嗎?”
徐云棲一面收拾銀具,一面搖頭,“還早著呢,我待會給你開個?方子,你先吃一月,七日后我再來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