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珩回眸,便?見妻子跟個?犯錯的孩子似的,悶悶不樂跟在身后。
他忽然又覺得好笑,駐足望著她,“你不怕嗎?”
徐云棲頓住,壓下心頭憂色,眨眼?道,“我不怕,你怕嗎?”她反問。
裴沐珩無語。
“你以前捉過蛇?”
徐云棲臉上重新浮現(xiàn)笑容,頷首道,“我捉過,我少時跟隨外祖父上山下海,還捉過魚呢。”
裴沐珩明白了。
出身鄉(xiāng)野的姑娘有一股格外的韌勁。
“你方才用什么捉的蛇?”
“這個??”徐云棲將藏在袖下的銀針掏出來,耐心給裴沐珩解釋,“這上頭染了些?藥酒,可以麻醉小蛇。”
“原來如此。”
裴沐珩屬實驚訝妻子的本?事,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
妻子并不是表面這般柔柔弱弱,反而?有些?自保的本?事,身為丈夫應(yīng)當(dāng)高興。
“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彼€是擔(dān)心那條蛇會咬到她,
徐云棲想起丈夫潔癖的毛病,笑著搖頭,“我不會有事的?!?
裴沐珩沒有強求。
小小插曲釋然后,二人重新上馬,趕回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