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珊走進臥室后,隨手把房門關了。
坐在床邊的女人看著陳亦珊走進來,板著一張臉,說道:“你進來做什么?”
這房間也是很簡陋的,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個梳妝臺和一張配套的凳子。陳亦珊拉過一張凳子,在女人面前坐了下來。
女人仿佛心里受著極大的委屈似的,把臉別到另一邊去。
陳亦珊嘆了口氣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就換成是我,在家忙里忙外,要種地又要照顧一家老小,一年老公沒有見到幾回,受苦受累沒有一個人傾訴。到頭來他卻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好上。這種事,不管是發(fā)生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是接受不了的。”
這話說到女人心窩上了,她的眼圈紅潤起來,慢慢變成了無聲的哭泣,最后成了掩面而哭。
陳亦珊起身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又坐回凳子,柔聲說:“哭出來,心里好受一些?!?
過了一會兒,女人心情平靜了些,她抬頭看向陳亦珊,說道:“不知你來找我是為了做什么?”
陳亦珊注視著她說:“如果我說,我朋友也是受害者,你信嗎?”
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激動起來,咬牙切齒地說:“你說那個賤女人是受害者,她不要臉,勾引別人的老公?!?
陳亦珊說:“你冷靜下來跟我說,等我說完,覺得我說得不對再生氣也不遲?!?
女人克制住怒氣,說道:“那你說?!?
陳亦珊說:“我朋友一直都不知道你老公是有老婆的,他騙我朋友說自己是離異的。直到你昨晚出現,她才知道自己一直被你老公欺騙。你昨晚過來大吵大鬧,還說要去她廠里找她說理,把她嚇到了,所以我今天才過來找你的。這事錯不在她,要怪就怪你老公。她以后不會來這里了,也不允許你老公去找她。這事就這么算了,怎么樣?”
女人一副悲戚的樣子,說道:“我不這樣還能怎么樣 ,我昨晚說要去她廠里找,也只是一時的氣話,我連她的廠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只要她以后不再和我老公來往,這事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