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嘿!”鴻臚寺卿一聽,暗挑大拇指:高!實(shí)在高??!這耍無賴,我們家皇帝比別人都高!行!“既然如此,陛下,臣現(xiàn)在就去傳那使者?!?
“快去!快去!快去!哎,龍袍呢?!”現(xiàn)在想起龍袍來了。怎么?我不能這光著身子見使者呀?
這時(shí),有人已然取來了一件龍袍。
楊廣到旁邊屋里更換龍袍。
這一陣子,就沒人再搭理裴元慶了。因?yàn)闂顝V沒處置,大家都得聽皇上的呀。
皇上更換龍袍,時(shí)間還挺長,為什么?故意的。楊廣琢磨呀:我怎么處置裴元慶啊?這不好處置。現(xiàn)在來了個(gè)機(jī)會(huì),說這大宛國的寶馬無人可識、無人可降,不知道裴元慶能不能降服得了,我一會(huì)兒先讓裴元慶降服降服此馬。如果裴元慶能降服的了,我就順坡下驢,就赦免他的罪過了。如果他降服不了,我還有第二張牌,還可以派成都去降服。嗯!就這主意!所以,他為了避免先出去人家問他怎么處理裴元慶。干脆,就在更衣室里歇著了。一直等到有人過來稟報(bào)說:“鴻臚寺卿帶著大宛使者,另外拉著木籠子來到了演武場上,請陛下召見!”
“嗯!好!讓他先等著!”怎么?蹲一蹲你這個(gè)小邦的使者啊。敢來挑釁我大隋,我先讓你蹲一蹲吧!
楊廣在這里自己又喝了兩盅茶,按現(xiàn)在鐘表來說得二十多分鐘,楊廣才慢慢地走出更衣室,有人陪著就來到了演武場上。有人抬著龍榻往演舞場上一放?,F(xiàn)在已然半下午了,太陽光沒那么足了,所以也不曬得慌。楊廣往龍榻上一癱:“哪位是大宛國的使者呢?”楊廣人家是大邦上國的皇帝,你這小小的大宛國還在我面前耍橫,你耍不起來,我先擺足派頭吧!
這時(shí),鴻臚寺卿用手往前一示意:“尊使參見我大隋天子吧!”
就見這位使者也就是四十多歲,一部紅胡子,長方臉,深眼窩,鷹鉤鼻,眉毛往下耷拉著,穿著胡服。一看,這就是大隋天子,面帶不屑之色,往前邁了邁,來到楊廣近前,也不跪倒,就是用手在胸前一捂一躬身:“大冤使者外臣哈密瓜拜見大隋天子!”
?。?!在場的文武百官一聽,什么?叫什么哈密瓜?“嗡——”大家全樂了。
哎呀……楊廣也樂了。畢竟是番邦外國,起個(gè)名字都不會(huì)起,起個(gè)果名、瓜名!哼!見到朕還不下跪,好大的派頭啊!“哈密瓜!朕來問你,你給朕獻(xiàn)了一匹什么馬呀,???還說我們這里沒人認(rèn)得它,還說我大隋沒人能夠降服得了它!”
“呃……啟稟大隋天子,外臣沒有那么說。外臣只是說,我?guī)У倪@匹馬性格暴躁。如果說沒有人能馴服,恐怕傷了陛下。”
“別說那么多廢話!把你的馬拉上來,朕來瞧瞧!”
“呃……我這馬就在籠子里。來呀!把籠子推上來!”
說著話,一回身,一招手,鴻臚寺官員幫著,時(shí)間不大,就聽車輪響,“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庇纱蜻h(yuǎn)處,四匹馬就拉著一輛大車,車輛之上有木頭籠子,木頭籠子里裝著一匹寶馬。隔著籠子,楊廣一眼就認(rèn)出來——寶馬!怎么?就這匹馬,頭至尾長丈三,蹄至背高九尺,那比一般的馬還要大。大蹄碗兒,小蹄穗兒,螳螂脖兒,竹簽兒耳,身上青白雜毛相間,太陽這么一照,“唰——唰——”往外閃著金星啊。
這匹寶馬往這兒一拉,一看這么多人,這匹寶馬今天也有點(diǎn)煩,怎么呢?好幾個(gè)人要抓他了,要牽他了,都被他咬出去了、踹出去了。一看怎么又這么多人呢?這匹馬向眾人示威,把脖子往上一梗梗,一張嘴:“咴溜溜——”龍吟虎嘯,震耳欲聾!
“好馬!”楊廣愛馬呀,行軍作戰(zhàn)的將軍,那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