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明說:“會嗎?”
“會嗎?我看十之八九?。 ?
“哎呦!我說大哥!這話呀也不能這么說,咱不能靠臆測。”
“嗯,是!咱倆得把這個事情先調(diào)查清楚。”
“怎么調(diào)查?”
“怎么調(diào)查呀……他不是請大夫了嗎?咱找大夫去!”
“咱也不知道人家請的哪位大夫,找誰去?”
“你怎么這么傻呀?叔寶哥哥只要家里有事兒,請的大夫肯定是北關(guān)的賽華佗的孫大夫,咱問問孫大夫去啊?!?
“對對對……咱問孫大夫去……”
這多好,倆人不調(diào)查皇杠,調(diào)查起秦瓊來了。
一溜煙到了北城,這里有座彭祖堂。堂內(nèi)有一個賽華佗孫大夫,那在齊州治病是一把呀。當(dāng)年,那王伯當(dāng)?shù)牟【褪沁@位孫大夫給治的。秦瓊家只要是有人生病,那肯定是請孫大夫上門。孫大夫跟秦瓊的私交也特別好。所以,樊虎、連明就來到了彭祖堂,那也老熟人了。
進(jìn)來開門見山就問了:“我們叔寶哥哥的病是不是您看的?”
孫大夫說:“是啊,剛剛把我請過去,我剛剛回來。這兩天,我跑了好幾趟了。每一天,我都去給秦爺號脈開方。然后,讓人把藥送過去?!?
“哦,”連明一聽,“看來,叔寶哥哥真病了,那咱走吧?!?
“不不不……”樊虎說:“再問問。呃……孫大夫。”
“啊。”
“呃……那我叔寶哥哥得的是什么病呢?”
“哎呦,這個病啊,非常復(fù)雜呀!有傳染性!應(yīng)該是傷寒之類的病。哎呀,反正是一句話、兩句話給你們也說不清楚??傊χ氐模迷诩异o養(yǎng)啊,多則半年、少則也得一兩個月呀。你們倆別往他家里去了啊,注意!這病是烈性傳染病??!對秦瓊必須隔離!按說,他們家外五丈之內(nèi)都不能進(jìn)的,那都具有傳染性!知道嗎?”
“哦、哦……”樊虎一看,問不出別的了,人家一口咬定有病。“行啊,多謝孫大夫!您得好好地給我叔寶哥哥治病啊?!?
“這不勞兩位吩咐。我作為醫(yī)家,是我的職責(zé)呀!”
“那好,告辭、告辭……”倆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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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連明說:“完了!這不坐實(shí)了嗎?咱哥哥是有?。∧憧茨氵@人臟心爛肺的!還覺得哥哥是裝的呢。這不是裝的!這是真的!”
“嗯……”樊虎說:“我覺得這玩意兒不一定是真的……”
“還不一定是真的?大夫都說了……”
“大夫說了,我也不相信!”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呢?”
“兄弟,不是說哥哥我臟心爛肺了。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你我兄弟的性命,咱們不能大意呀。這么著,咱就盯著叔寶哥哥的家,咱盯著看!”
“您這意思,叔寶哥還能出門?”
“不是叔寶哥能出門。如果說他真病了,那他肯定得煎湯熬藥啊。”
“對呀?!?
“那么煎湯熬藥,他得往外倒藥渣呀。這個藥渣兒如果倒出來,就證明咱叔寶哥哥確實(shí)有病。如果倒不出來……”
“哦……”連明一聽,“那就證明他沒?。 ?
“對嘍,咱得暗中觀察!”
“那好!哥哥,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咱們暗中觀察!”
這倆人就盯起來秦瓊了。連盯了三天,發(fā)現(xiàn)秦瓊家也往外倒垃圾,也往外潑過水。倆人偷偷地過去,把垃圾翻了翻,泔水看了看,里面沒有藥渣。兩個人圍著秦瓊家轉(zhuǎn)了好幾天,用鼻子聞了聞,也沒聞見藥味兒。
樊虎說:“怎么樣?怎么樣!看起來,咱這哥哥確實(shí)是在裝??!”
連明說:“他裝病怎么辦呢?咱倆還能把他薅出來嗎?”
樊虎說:“咱倆是薅不出來呀。要想把哥哥給請出來,那必須是齊州刺史啊?!?
“可咱跟唐刺史說不上話呀。咱說不上話,沒關(guān)系呀,咱找老爺去!讓他去說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