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孔丘拎過茶壺,給眼前老友倒了一杯茶,說道,“那小家伙的兄長(zhǎng)便是,還有一些其他的人,如今都已隱世,不再出來?!?
“不出來就不出來吧?!?
太淵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道,“寒冬將至,此次,沒有我道門救世,僅憑那幾個(gè)毛都長(zhǎng)齊的毛孩子和你這個(gè)馬上就要死的老頭子,這九州,基本沒救了?!?
“你啊?!?
孔丘無奈搖了搖頭,道,“老朽雖老,卻還有一戰(zhàn)之力,那幾個(gè)孩子雖然年幼,如今也漸漸成長(zhǎng)起來,未來,可期?!?
“不錯(cuò),很樂觀。”
太淵淡淡一笑,道,“李太白呢,也死了?”
“死了?!?
孔丘頷首道,“死一千年了。”
“也是,以他的性格絕對(duì)不可能和你一樣,愿意窩在這尺寸之地。”
太淵感慨道,“真不知道,這一千年,你是怎么撐過來的?!?
“種種菜,下下棋,就挺過來了?!?
孔丘如實(shí)道,“就是老友都已故去,實(shí)在有些思念。”
“一千年,當(dāng)然都故去了,誰能像你這般能活。”
太淵看著手中的茶杯,說道,“救世這種事,順手而為,救一下還行,但是,為了救世,硬撐一千年,著實(shí)有些傻。”
“你們都死了,老朽沒得選擇。”
孔丘輕聲道,“而且,以前都是道門救世,這次,也輪到我儒門了?!?
“好吧,那你繼續(xù)撐著吧?!?
太淵放下手中茶杯,起身道,“走了?!?
“去哪里?”孔丘不解道。
“你不是說我道門留下了不少麻煩嗎,我去解決一下。”太淵神色淡然道。
“你要去南嶺?”孔丘詫異道。
“南嶺?”
太淵微怔,旋即搖了搖頭道,“那才幾個(gè),算什么麻煩,一看你就老了,沒有親自去冥域看過。”
“你是說?”
孔丘聞言,神色一震,難以置信道,“冥域,也有你們留下的封?。俊?
“也有,這個(gè)詞用的不太恰當(dāng)?!?
太淵淡淡一笑,道,“應(yīng)該說,整個(gè)冥域都是,如何,是不是很驚喜?”
孔丘神色一沉,道,“你們這樣,會(huì)毀了九州的。”
“那又怎樣?”
太淵冷笑道,“我說過,世人既然受了我道門的恩惠,就也要承受我道門留下的麻煩,不說了,看在老友你的面子上,我去解決一些,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太淵沒有再多言,邁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