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瑾舟的心情比較復(fù)雜,夾雜著一絲慶幸。
“想辦法斬斷與那人的因果線,方可擺脫棋子之身?!?
看到老友受到了束縛,隨時都可能變成彼岸存在的掌中玩物,空沒了剛見面的喜色,凝重道。
“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
欲要斬斷身上的無形枷鎖,哪有那么容易。離瑾舟暫時不去想這些煩心事,努力往前走,既來之,則安之。
“不談這些了?!笨詹辉僬?wù)撨@個沉重的話題,拿出了幾壺美酒,欲要與老友暢飲:“來,咱們坐下來喝一杯,聊聊當(dāng)世時局。”
“你真閑?!?
離瑾舟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揮手間變出了桌椅,準(zhǔn)備充足。
“對了,我剛認(rèn)識了一位朋友,過來一起,不介意吧!”
空并未把司徒臨忘記,介紹了一下。
“自然不會介意?!?
能入得了空的眼睛,肯定不是俗人,劍神很想認(rèn)識一下。
“兩位前輩?!?
司徒臨顯然是認(rèn)出了離瑾舟的身份,過來以后,率先行禮,謙遜得體。
“客氣了,請坐?!?
離瑾舟回禮道。
于是,在這帝墓之中,三位大佬以美酒助興,坐而論道。
比較詭異的是,周圍的各方修士,根本看不到這三人的身影,恍若透明,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凡人之眼,豈可窺視真神。
......
另外一邊,北荒,天淵之地。
由于神州再塑,各地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就算是天淵,也不例外。
一位身著了深紅色長裙的女子,立于禁區(qū)之內(nèi)的荒蕪平原,察覺到了天淵的法則正在朝著某個不可推測的方向而變化,柳眉蹙起,心有不安。
天淵共有七重界域,第一重是安兮若居住之所,另外六重界域紛紛鎮(zhèn)壓著一具帝尸。
“不太對勁?!?
近些日子,安兮若發(fā)現(xiàn)各重界域的帝尸越來越不安分了,隱隱有種欲要轟破九天,打出禁區(qū)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