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一聲,即可說明陳青源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并未改變。
“嗖”
還釣個屁的魚,余塵然眨眼不見了。
湖邊,魚竿懸浮于半空中,水下的魚兒一口咬住了魚餌了,使勁地扯著,讓魚竿輕微晃動。掙扎了一下,魚兒擺脫了禁錮,游到了遠(yuǎn)處。
消失百年的徒弟都被釣出來了,余塵然可不在乎湖里的魚。
相約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見面。
山谷石洞,偏僻幽靜。
“師父。”
陳青源看著撕裂虛空而至的余塵然,沒有一絲遲疑,躬身行禮。
“沒死就行?!?
余塵然刀子嘴豆腐心,眼里的喜色都溢出來了,嘴巴還是那么硬。
“徒兒當(dāng)年說過,一定給您老養(yǎng)老送終,斷然不可食言?!?
陳青源打趣道。
“去你的?!?
余塵然本想著輕輕踹上一腳,和以前一樣,可將右腿抬起了半寸時,臉色稍有異常,慢慢將腳放回了原位,克制住了。
雖然陳青源還是一口一句“師父”,但其過去的身份太可怕了,讓余塵然的心里多少有些敬畏,不敢放肆。
“師父,坐吧!”陳青源看到了余塵然的動作收放,能理解其內(nèi)心波動。沒去糾結(jié)這個小事情,以后時間長了,肯定就恢復(fù)如初了。
“好。”
師徒落座,煮茶相談。
“如今的院長,已經(jīng)是趙一川了。”
余塵然不知該聊些什么,沉默了一會兒,談到了學(xué)宮的大事。
“我回了一趟青宗,聽說了?!?
陳青源說著。
“大師姐云游四方,不知前往何處尋道?!?
余塵然口中的大師姐,自然就是上任院長。
“師父,您沒想過出門走走嗎?”
聊了一些學(xué)宮要事和別人的情況,陳青源將話題引到了余塵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