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喝了數(shù)杯茶水,宋問仙將話題引到了吳君言的身上:“老余,據(jù)說吳君言乃是青宗的傳承者,此事當真?”
“嗯,確實是真的。”
余塵然就在當場,點頭道。
“帝州靈鶴門的老祖宗獨孤長空,也是青宗之人?”
宋問仙帶著疑聲問道。
“是。”
現(xiàn)在,這些事情不再是隱秘了,余塵然如實相告。
“這種熱鬧,沒能親眼一見,錯過啊!”宋問仙很想親眼看一看長庚劍仙等人的風采,可惜了,連連嘆息,而后瞪了一眼余塵然,怒目而道:“都怪你?!?
“切!”余塵然滿不在意:“還有什么事,一次性說完了,我可沒太多的時間招待你。”
“宋家與青宗的因果,以及陳青源的身份,我沒有告訴給宋家的任何人。”
宋問仙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當時宋家的眾位長老沒有出面相助,竭力撇清關(guān)系,不是有意而為之,希望道一學宮不要怪罪。
“就這事?”余塵然聽出來了,從未放在心上:“放心好了,道一學宮不會不講道理,可以理解?!?
“那就好?!?
有了余塵然的一句準話,宋問仙心里懸起的那塊大石頭放了下來。
“行了,沒其他的事情趕緊走吧!”
余塵然下了逐客令。
為了不傷到兩方勢力的和氣,宋問仙大老遠跑過來道歉,真是難為他了。
......
東土,佛門。
一間簡陋的古廟內(nèi),坐著一個老和尚,一個小和尚。
廟門緊閉,且設(shè)下了結(jié)界。
道塵佛子將百脈盛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毫無保留。
老和尚閉眼誦經(jīng),左手轉(zhuǎn)動著佛珠,右手敲打著木魚,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
“師父,您與梨花宮有恩怨嗎?”
沉默了很久,佛子終于說出了這個疑問。
聊到了這個話題,老和尚停止了誦經(jīng),手中的小木錘懸在了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停頓了幾個呼吸,睜開了雙眼。
“有。”老和尚的眼睛渾濁,承載了無盡的滄桑,聲音較為沙啞。
“弟子與梨花宮的現(xiàn)任圣女有所交集,她說了一些事情,弟子不知真假,希望師父可以為弟子解惑。”
佛子跪坐在老和尚的身旁,雙手合十,一臉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