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陳青源大喜,以他對師父的了解,果然沒錯。
“你小子剛出門就惹事,能不能讓為師省點兒心?”
通過一縷意志的橋梁,遠在道一學宮的余塵然開口說道。
“師父,不是弟子要鬧事,是四圣宗欺負人。若不是您老人家神威蓋世,估計明年的這個時候,您得給弟子上香了?!?
陳青源委屈巴巴的說道。
“......”
咱能要點兒臉嗎?
對于陳青源的這副嘴臉,四圣宗的眾多高層竟無言以對。
“道一學宮雖然不問紅塵俗事,但門內(nèi)弟子若受欺負,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四圣宗也就崛起了上萬年,便覺得能與道一學宮扳手腕了嗎?”
余塵然的這道虛影雙手負背,對著韓應(yīng)陽質(zhì)問道。
僅是一道化身,便讓韓應(yīng)陽有種不可力敵的感覺,靈魂控制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四圣宗絕無此意?!?
韓應(yīng)陽趕緊行禮,表達歉意。
“最好沒有,不然......有很多勢力可以替代四圣宗。本座的意思,你懂嗎?”
余塵然的口吻很平淡,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在下明白?!?
即使心中十分憋屈,韓應(yīng)陽還是得當著眾人的面低頭。
至于顏面,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師父,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您如此英俊。”
陳青源真是頭一次看到余塵然發(fā)威,微微張嘴,驚訝道。
“只要合乎情理,沒有觸犯為人的底線,盡管去辦,為師給你撐腰?!?
別人拍的馬屁,余塵然只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墒牵惽嘣吹鸟R屁話,讓余塵然十分受用,心情愉悅。
“如果四圣宗還想對弟子動手,那弟子該怎么辦?”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青源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四圣宗的眾多高層。
“同輩欺你,自己解決,為師不會過問。但若有人以大欺小,為師保證會為你出頭,踏平四圣宗。”
余塵然縱橫北荒上萬載,絕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