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源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要?!眳蔷跃芙^了。
“別??!”陳青源趕緊說著:“那些家伙不可能與我同境界一戰(zhàn),那就是欺負人。他們堵在我的家門口,若是我壓不住火氣出門應戰(zhàn)了,估計是打不贏,到時候你還有必要與我切磋嗎?”
“我不在乎這些,修為上的碾壓那是弱者的行為。于我而言,只有同境界將你擊敗,方可真正算得上是勝利,穩(wěn)固道心,向往高山。”
吳君言不在乎名利,只求心念通達,朝著大道的頂峰一步步走去。
“唉!因為這事我心力交瘁,屆時咱們一戰(zhàn),我的狀態(tài)肯定會下滑很多,你的勝算估計會增加不少。”
面對這種油鹽不進的家伙,陳青源只好抓住其軟肋了。
聽到這話,吳君言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如果不是公平一戰(zhàn),吳君言即使勝利了也毫無意義。
他這個人最重視承諾,只要保證了事情,哪怕付出生命也會完成。所以,他與陳青源定下了十年的約戰(zhàn)之期,現(xiàn)在并未發(fā)起挑戰(zhàn),愿意等到約期的那一天。
百年前的那場約戰(zhàn),由于陳青源進入天淵而作廢了。
這一次,吳君言不想再出任何的變故。
說起天淵之事,真不是陳青源想要進去冒險,而是不得不去。那段時間他覺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仿佛無形之中有什么力量引導著他,讓他必須要去。
“你我一戰(zhàn)之前,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
吳君言沉吟了片刻,做出了一個承諾。
“對嘛,這才是朋友?!?
陳青源開心的笑了。
“難喝。”
又喝了一口酒水,吳君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像是在訴說著心里的不爽。
“這可是我玄青宗最好的珍釀了?!?
陳青源說道。
“剛才的味道還行,現(xiàn)在不行了?!?
言外之意,難喝的不是酒,是因為你陳青源在眼前才變得難喝了。
吳君言罵人都比較委婉,搞得陳青源愣了一下。
對于這種話,陳青源根本沒放在心上,只要吳君言能解決這些問題就好。
“就走了?”
看著吳君言起身準備離開,陳青源問道。
“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