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舒雅萬萬沒想到身為長輩的高橋木村居然如此無恥,咸豬手伸向了她的胸部,且意圖十分明顯,就是來襲胸的。
這讓她又羞又怒,避開之后,怒罵道:“高橋,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枉為天原派的前輩,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高橋木村已經(jīng)被岸田舒雅誘惑到了,加上自己無敵的修為和武功,讓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肆意妄為的自豪感。
哪來的羞恥感?
天狼能摸,高橋更可!
這是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所以完全不將岸田舒雅的憤怒當(dāng)一回事,還覺得挺好玩的。
岸田舒雅越生氣越美,越讓他有種奮不顧身想一親芳澤的沖動。
激發(fā)了他一個老處男的原始欲望,他不禁冷哼一聲道:“哼!舒雅,你一個小蕩婦連自己的敵人都要死乞白賴地伺候,伺候伺候自己的師叔有何不可?這是你應(yīng)該孝順師叔的?!?
“今天或許高橋師叔可以為你破戒一回,既然你這么大年紀(jì)也沒有做過一回女人,高橋師叔可以滿足你這個愿望,哈哈哈…”
“無恥!高橋,你這個老流氓,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磥?,天狼說的沒錯,日島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都是一幫好色之徒!”
“舒雅,你在罵自己同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在天狼面前也是個蕩婦,你骨子里就是個蕩婦,只是以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既然你也是個蕩婦,高橋師叔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來吧!讓高橋師叔疼疼你這個小蕩婦!”
說著,高橋木村的身法越來越快,咸豬手的目標(biāo)性越強(qiáng)。
每次伸出去都是朝岸田舒雅的酥胸襲擊過去。
而岸田舒雅雖然比高橋木村的修為低了至少一個級別,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他抓到的,三番五次地避開了咸豬手的襲擊。
只不過,越來越困難,盡管她的修為只是比高橋木村低一個級別,可身法的敏捷無法短期內(nèi)提升。
時間一長的話,她的弱勢就越加明顯。
好幾次高橋木村的咸豬手都差點觸碰到她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