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博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佐佐木的這個女人,老子還真的低估了她。
看她這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
以閆博對忍者組織的了解,所有的美女忍者,她們都身懷絕技,沒有一個不會武功的。
就拿昨天晚上佐佐木希子那小魔女來說,誰能想到她是一位絕世高手,連會所的幾個女保鏢和男保鏢都拿她沒有辦法,被那小魔女碾壓。
如果她昨晚想殺人的話,這會所就血流成河,成了人間地獄。
想想這個后果。閆博確實心有余悸,盡管他有能力把流血死人事件處理的嚴絲合縫,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
但至少這是個重大隱患,能不死人,肯定不能死人。
現(xiàn)在,床上的這位溫婉,溫柔的女人居然跟他硬杠。
甚至對于他想撲上去的壓迫感似乎毫不在意,底氣十足。
閆博就知道用強迫的手段,自己可能真的并沒有勝算,這個女人絕不能小視。
但讓他就這么算了,又他媽心有不甘。
出去之后,怎么跟佐佐木那個老流氓吹牛逼?
說老子沒有搞定你的女人,她壓根不讓干,老子拿她就沒辦法。
我操!我閆博還做什么男人?
閆博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惱火,難道非要把自己最后的底牌都亮出來,才能得到這個女人嗎?
不行,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拋出底牌!
作為男人,老子必須讓這個女人知道厲害。
想到這,他突然撲上去壓住井上幸子。
但他沒想到井上幸子十分靈巧,迅速往旁邊一滾,讓他撲空了。
“喲!幸子夫人,看來,我們得好好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