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可以殺他了?!鼻匾桌^續(xù)幫饒大美女安撫著心口。
按得饒大美女面紅耳赤,嬌喘吁吁,她忽然纖纖玉指彈動之間,碧海清心琴發(fā)出了一道亂音。
并沒有形成音波斬!
秦易“嗯?”了一聲,詢問道:“雪衣,怎么彈琴也不專心了?”
饒大美女嬌喘道:“公子,你、這樣我、我怎么專心呢?”
秦易關切道:“我是怕你心口痛?!?
饒大美女幽怨地深呼吸:“早就不痛了的?!?
秦易:“那還要不要按?”
饒大美女此刻是想辦正事的,但又怕說不要的話,會擾了秦易的興致。
于是,權(quán)衡之下,她柔柔地說了聲:“雪衣是公子的,雪衣憑公子處置?!?
她到底是來自小家族的女孩,骨子里還是有著一種從小到大尊卑有別的順從感。
以前在她的心里是合歡妙禪門為尊,她們饒家為卑,所以饒家得仰其鼻息,看其臉色行事。
作為饒家的女兒,她也要對合歡妙禪門的人,每一個都敬讓三分。
如今在她心里,秦易為尊,她為卑。她的未來與希望,皆寄托在秦易身上,因此斷然不敢有半點惹得秦易不快。
哪怕秦易現(xiàn)在要當著天蟬圣子的面,要做一些……那種事情,她也只能配合地選擇服從,并還要主動幾分。
可這,并不是秦易想要的惡趣味。
她既然成了秦易的女人,那秦易當然也要改一改她的這種骨子里的自卑,于是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雪衣要說實話,無論想還是不想,都不會影響雪衣在我心中的地位。”
饒雪衣這才垂頭,澀澀地說道:“那……可以之后再按揉嗎?”
現(xiàn)在要辦正事。
“當然可以?!?
秦易剛說完,就將手給撤開。給予了她足夠的自由與尊重。
而饒雪衣見他如此尊重自己,她的芳心中的愛意,也像是雨后的花池,滿得都溢出來了。
溢出來,自然也就滿地濕了。